CBC 專訪 Rene (1977)

Rene:我在Haileybury擔任護士主管,一天一位護士正在幫助一位病患洗澡,我注意到她胸部有個結節結痂組織,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告訴我她從英國與先生一起到多倫多北部探勘。她發現她的乳房有硬塊,有位印地安藥師跟她說她有癌症,他告訴她如何用草本茶治療,但她先生不聽。他們去作了病理切片檢查,醫生建議切除,她有位朋友乳癌動了手術,但還是死了,所以她拒絕了手術。她回去找那位印地安藥師,藥師跟她說了這幾種草本。她說她每天用這些草本煎煮茶,癌細胞在她喝茶滿一年前就完全不見了。現在已經三十年了,她從來沒有復發。這讓我很感興趣,當時我知道癌症手術後仍然不可避免的會復發,因為沒有什麼可以阻止癌細胞。我跟她問了草本的配方寫下來,心想,如果我得了癌症,我很確定一定會用它。我從未想過我會使用它,但一年半後,我親愛的阿姨,我母親唯一的姐妹,在醫院動了手術,外科醫生說她的胃跟肝都有癌細胞,只能再活六個月。所以我問她的醫生—費舍爾醫生是否我可以使用草本茶?醫生說:"當然可以,我們束手無策了。"

CBC記者Bob Johnston:這是在那裡發生的?

Rene:在多倫多,醫生看到了結果,她愈來愈好了,醫生要求我治療其他癌未病人,另外一位Hoidge醫生也詢問是否可以也送病人來。

CBC記者:當時的治療是什麼?

Rene:口服的,我收集草本然後煎煮。

CBC記者:就像泡茶浸泡一樣嗎?

Rene:就像煮茶一樣,一點都不難喝,我每天給她喝,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但我發現我用了太多草本,可能不需要放那麼多,經過一段時間後,我改裝了我母親的休閒室變成一間實驗室,我跟費舍爾醫生一起用老鼠作實驗。

CBC記者:她喝了多久發現明顯的好處呢?

Rene:大約二個月我就發現明顯的不同。她可以吃東西,也可以消化了,之前是沒有辦法的。你可以感覺到肝的腫瘤軟化跟變小。費舍爾醫生一次又一次的檢查她,不斷的確認。

CBC記者:費舍爾醫生監督著這治療,所以妳馬上知道這是一種有效的療法?

Rene:我拿著麥金尼斯(McInnis)醫生的糖尿病腸癌的女士病例記錄去找班廷醫生,麥金尼斯醫生本來要給她打胰島素,但我說不。當時,費舍爾醫生跟我想要是不是可以用皮下注射的方式,一位來自紐約Lyons的男士,他喉嚨跟舌頭都有癌細胞,他有嚴重的反應,發冷、舌頭腫起來,Blye醫生跟費舍爾醫生用舌棒壓住舌頭讓他可以呼吸,持續二十分鐘左右,所以我知道我不能用皮下注射。病人回到紐約沒有再作治療,但他很好,我不知他活了多久。後來我就都用口服方法。我一般是治療三個月,每週治療,然後休息三個月,如果他們覺得不舒服,他們可以在三個月前再回來。似乎會看到腫瘤的縮小,假設是腋下的次發性腫瘤,腋下腫瘤會清乾淨,然後胸口原發性的腫瘤會在變小前變大、然後在次發性腫瘤消失後會鬆動脫落。

CBC記者:這是種化學反應嗎?

Rene:我不知道,我並沒有科學訓練,我只是一名護士。我在多倫多跟九醫生一起工作,這超過我能承受的,我去聖瑪麗醫院,我以為我會放棄,我覺得很沮喪。

CBC記者:什麼讓妳沮喪呢?病人不是愈來愈好嗎?

Rene:因為我常常去找負責健康部門的主管(類以衛福部長),嘗試讓他們可以作一些事,讓他們可以接手,但他們不聽,他們看起來非常有同理心、有禮貌、很和善,但什麼都不作。我必須繼續,我再次去多倫多,醫生開始給我更多病人,我一天大約有三十名患者。鄰居反對我,因為造成交通問題,這些都超過我可以承受的。我不是要控訴什麼,我那時已經不作護理工作,但總是有警察上門要逮捕我,我已經無法再承擔下去。

CBC記者:妳如何維生呢?

Rene:我作治療時,我是護士。晚上熬夜準備煎煮茶。

CBC記者:妳如何收集那些草本呢?它們是普通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長出來的嗎?

Rene:有些是,有些我從批發商取得。我必須精打細算,當我有太多病人時,等必須取得更多草本。我必須取得更純的原料。有八位醫生聯名簽署陳情Ottawa作更多研究,但結果卻是Ottawa派了二位醫生逮捕我,當他們看到我在作的事時,他們沒有逮捕我。其中一位Arnold醫生很熱切對我的療法感興趣,問我是否可以跟另外二位醫師一同工作,我同意了,我讓老鼠活了五十二天,比任何其他測試的罹癌的老鼠活得更久。我幫助了上千人,我熬夜,有時整夜不睡,準備茶。我從早上九點工作到晚上九點。當我看到已經吃了很久止痛鎮定劑的病人不再疼痛時眼中的感謝之情,就是我最大的回報。

我的母親肝臟長了腫瘤,我馬上開始給我的母親喝茶,我從來沒跟母親說她有癌,她當時七十二歲,但活到九十一歲,這回報了我。她一直以為她是膽結石。

CBC記者:如果要妳再作一次這些事,妳會嗎?

Rene:我會希望一個組織可以接手作。史龍凱特琳醫療中心原本有興趣並接手作,布魯施醫生也很有興趣,一位波士頓病人的兄弟目前也有在供應了。

CBC記者:如果我喝茶,但沒有癌症,會不會有任何傷害?

Rene:不會。

CBC記者:如果妳在Bracebridge開一家茶店,讓每個人都可以喝茶,然後妳不說可以幫助癌症,就讓人們喝茶,譬如說一杯10元或50元,妳會違背什麼法律呢?

Rene:他們會把我趕出小鎮吧。(笑)

CBC記者:為什麼?

Rene:我沒有要開一家店,這件事唯一能成的方法是透過醫學專業界。

CBC記者:多年前妳遇到一位女士沒有任何醫師治療過但被治癒。她從印地安藥師知道這個療法,她沒有找任何醫生,這好像對她有用。為何我們必須讓醫療專業界參與呢?

Rene:因為他們很有力量,比我們的政府有力量。我允許Hepburn(當時的首相)傳閱我所有的檔案,有我的相片在上面,表達我對議會即將通過法令程序讓我的工作合法化很滿意。但醫療專業界在他背後告訴他如果他合法化我的工作,會讓他看起來很蠢,然後他縮手了。所以醫療專業界也是可以操控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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